研讨会报告 - 中国国际扶贫中心

如 何 有 效 管 理 对 外 援 助 : 可 供 中 国 借 鉴 的 经 验 ?
2008 年 3 月 27-28 日 北 京
研 讨 会 报 告
概 况
目 前 , 国 际 发 展 界 正 发 生 着 变 化 。 中 国 、 南 非 和 印 度 正 在 迅 速
成 为 国 际 发 展 合 作 中 的 重 要 力 量 。 英 国 国 际 发 展 部 (DFID) 驻 华 代
表 处 、 加 拿 大 国 际 开 发 署 (CIDA)、 世 界 银 行 研 究 院 (the World
Bank Institute)、 中 国 国 际 扶 贫 中 心 等 机 构 在 北 京 组 织 了 一 次 研
讨 会 , 旨 在 分 享 OECD 国 家 的 援 助 机 构 、 多 边 机 构 、 中 国 的 政 策 制 定
者 和 研 究 人 员 、 以 及 来 自 马 拉 维 和 莫 桑 比 克 的 高 级 政 策 制 定 者 之 间
的 经 验 交 流 。
研 讨 会 的 重 点 是 相 互 学 习 并 促 进 相 互 了 解 ( 不 是 “ 提 供 ”、 而
是 “ 分 享 ” 经 验 )。 来 自 OECD 国 家 本 土 的 政 策 专 家 在 研 讨 会 上 介 绍
了 他 们 进 行 对 外 援 助 的 方 式 和 经 验 教 训 , 同 时 也 进 一 步 了 解 了 中 国
开 展 国 际 合 作 的 方 式 方 法 。 例 如 , 很 多 中 国 人 不 理 解 西 方 对 外 援 助
的 目 的 有 时 ( 仅 ) 是 为 了 减 贫 , 而 不 ( 只 ) 是 一 个 外 交 政 策 手 段 。
同 时 , 一 些 传 统 援 助 机 构 经 常 对 中 国 开 展 对 外 投 资 和 援 助 的 规 模 和
增 长 速 度 、 以 及 相 关 公 共 信 息 的 缺 乏 感 到 吃 惊 或 不 了 解 而 实 际
上 , 对 外 援 助 仅 占 中 国 各 部 门 预 算 的 很 小 一 部 分 , 而 且 负 责 对 外 援
助 管 理 的 人 员 数 量 也 非 常 少 。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填 补 了 OECD 援 助 机 构 留 下 的 空 白 , 特 别 是 在 基
础 设 施 方 面 。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运 作 速 度 快 得 多 , 而 且 报 告 要 求 也 简
洁 得 多 。 例 如 , 在 马 拉 维 , 各 传 统 援 助 机 构 协 同 运 作 , 但 这 也 为 新
的 较 大 援 助 方 提 供 了 单 独 开 展 援 助 活 动 的 空 间 。 虽 然 大 多 数 项 目 需
要 遵 守 政 府 程 序 , 但 是 一 些 由 中 国 或 其 它 援 助 方 资 助 的 大 型 关 键 项
目 将 可 以 例 外 。
这 样 的 讨 论 再 一 次 证 明 了 大 多 数 具 备 在 华 工 作 经 验 的 外 国 机 构
已 有 的 如 下 感 受 : 中 国 绝 不 是 一 个 封 闭 的 国 家 , 而 是 具 有 开 展 国 际
合 作 并 学 习 国 际 经 验 的 强 烈 愿 望 。 中 国 正 在 为 国 际 发 展 援 助 做 出 贡
献 , 而 且 致 力 于 加 强 其 与 国 际 机 构 的 人 员 交 流 。 但 是 , 这 是 一 个 循
序 渐 进 的 过 程 。 这 种 相 互 学 习 需 要 尊 重 各 方 在 机 制 和 学 习 过 程 上 的
差 异 。 中 国 自 身 改 革 的 一 个 突 出 特 点 就 是 追 求 实 效 ; 同 样 , 国 际 合

作 也 是 一 个 相 互 学 习 的 过 程 , 而 且 更 多 是 实 践 中 ( 而 不 是 理 论 上 )
的 学 习 。
本 研 讨 会 就 是 实 现 这 种 相 互 交 流 的 过 程 中 的 一 部 分 。 中 国 商 务
部 以 及 中 方 和 外 方 的 研 究 机 构 在 研 讨 会 上 提 出 了 开 展 后 续 活 动 的 建
议 。 我 们 将 把 本 次 研 讨 会 上 专 家 们 提 供 的 信 息 介 绍 给 更 多 的 人 , 希
望 能 够 为 今 后 相 互 之 间 的 不 断 学 习 做 出 贡 献 。
研 讨 会 目 标
CIDA、DFID、 中 国 国 际 扶 贫 中 心 和 世 界 银 行 研 究 院 等 联 合 组 织
的 此 次 研 讨 会 的 目 的 是 : 分 享 各 国 的 国 际 发 展 经 验 , 特 别 是 如 何 提
高 项 目 有 效 性 的 经 验 。 在 近 期 关 于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讨 论 中 , 已 经 有
很 多 这 方 面 的 争 论 。 本 次 研 讨 会 的 组 织 者 感 到 , 迫 切 需 要 组 织 一 次
会 议 , 对 此 主 题 开 展 系 统 性 讨 论 , 从 而 更 好 地 理 解 “ 传 统 ” 和
“ 新 ” 援 助 机 构 的 工 作 方 式 。
研 讨 会 的 另 外 一 个 目 的 是 希 望 充 当 一 个 平 台 , 开 展 国 际 发 展 援
助 合 作 和 加 强 中 国 和 经 济 合 作 发 展 组 织 发 展 援 助 委 员 会 (OECD-
DAC) 成 员 之 间 的 合 作 。 此 种 合 作 的 基 础 是 中 国 和 OECD-DAC 成 员 都
致 力 于 实 现 “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 由 于 在 中 国 开 展 的 国 际 援 助 项 目 在
逐 渐 减 少 , 组 织 者 希 望 此 次 研 讨 会 可 以 借 鉴 中 国 国 内 经 验 , 为 国 际
发 展 界 的 讨 论 提 供 参 考 。
研 讨 会 持 续 一 天 半 , 内 容 安 排 充 实 ( 见 附 件 一 )。 参 加 人 员 超
过 50 人 , 包 括 中 国 政 府 援 助 机 构 ( 如 商 务 部 和 进 出 口 银 行 )、 非 洲
马 拉 维 和 莫 桑 比 克 政 府 、OECD-DAC 秘 书 处 、 各 国 援 助 机 构 总 部 和 驻
华 办 公 室 、 以 及 来 自 非 洲 、 北 美 洲 和 中 国 的 学 术 界 的 代 表 等 。( 参
会 者 名 单 见 附 件 二 。)
研 讨 会 的 主 要 目 标 是 :
- 分 享 各 国 经 验 , 为 有 关 国 际 发 展 的 讨 论 提 供 支 持 和 信 息 。
- 为 加 强 国 际 发 展 政 策 研 究 网 络 做 出 贡 献 。
研 讨 会 实 现 了 以 上 两 个 目 标 。 本 报 告 总 结 了 会 议 的 主 要 结 论 。

关 于 组 织 管 理 : 什 么 样 的 援 助 体 系 最 有 成 效 ?
这 是 研 讨 会 的 第 一 个 主 题 , 首 先 由 James Hradsky 发 言 。 他 介
绍 了 OECD/DAC 在 其 《 专 家 评 估 》 (Peer Review) 报 告 中 所 提 出
的 援 助 管 理 经 验 。 他 总 结 了 对 援 助 项 目 进 行 有 效 管 理 的 12 条 经 验
( 这 些 经 验 在 一 份 最 近 的 DAC 文 章 中 有 更 详 细 的 介 绍 ), 但 同 时 强
调 , 各 援 助 体 系 情 况 不 同 , 所 以 不 存 在 一 个 固 定 的 成 功 模 式 。
针 对 Hradsky 的 发 言 ,Ruth Driscoll 介 绍 了 英 国 援 助 体 系 在
不 同 政 治 背 景 和 不 断 变 化 的 机 构 设 置 中 的 发 展 史 。 英 国 在 1997 年 建
立 了 部 级 的 对 外 援 助 机 构 ; 并 在 2002 年 开 始 实 施 国 际 发 展 法 令 , 使
英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的 重 点 放 在 发 展 和 扶 贫 上 。
李 小 云 教 授 首 先 谈 了 这 些 经 验 对 于 中 国 的 有 效 性 。 他 强 调 了 中
国 在 国 际 援 助 体 系 中 的 独 特 地 位 以 及 正 在 出 现 的 各 种 伙 伴 关 系 , 并
认 为 需 要 加 强 伙 伴 间 的 相 互 了 解 。( 中 国 进 出 口 银 行 的 吴 先 生 则 强
调 , 相 互 理 解 和 伙 伴 关 系 正 在 快 速 形 成 。) 第 二 , 李 教 授 强 调 , 同
英 国 不 同 的 是 , 在 中 国 很 少 有 人 了 解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情 况 。 第 三 ,
他 强 调 ,OECD 的 经 验 对 于 中 国 提 高 其 对 外 援 助 责 任 制 ( 即 , 将 援 助
从 “ 礼 物 ” 转 变 为 “ 合 同 ”) 以 及 进 行 对 外 援 助 立 法 的 重 要 性 。 最
后 , 他 提 出 , 中 国 需 要 在 相 关 政 府 部 门 和 高 校 中 加 强 人 力 资 源 建
设 。
在 这 些 发 言 之 后 , 莫 桑 比 克 中 央 银 行 前 行 长 Adriano Maleiane
先 生 提 出 了 同 OECD-DAC 的 《 专 家 评 估 》 中 所 总 结 的 经 验 教 训 相 关 的
两 个 问 题 。OECD 的 其 中 一 个 经 验 是 援 助 机 构 应 该 将 援 助 集 中 在 更 少
数 量 的 国 家 。Maleiane 先 生 认 为 在 选 择 国 家 时 使 用 何 种 标 准 是 一 个
值 得 探 讨 的 问 题 , 并 建 议 各 援 助 机 构 加 强 协 调 , 以 避 免 某 些 应 该 获
得 援 助 的 国 家 被 遗 漏 。OECD 的 另 外 一 个 建 议 是 关 于 援 助 机 构 在 受 援
国 招 聘 的 本 地 雇 员 的 质 量 。Maleiane 先 生 强 调 , 受 援 方 政 府 内 部 同
样 需 要 高 质 量 工 作 人 员 。
如 何 管 理 国 家 利 益 矛 盾 ?
Carol Lancaster 教 授 介 绍 了 美 国 在 对 外 援 助 管 理 方 面 的 经
验 , 包 括 美 国 总 统 大 选 中 涉 及 的 相 关 讨 论 、 以 及 在 控 制 对 外 援 助 方

面 的 内 部 斗 争 。 她 强 调 , 尽 管 在 评 估 对 外 援 助 项 目 时 通 常 只 参 考 发
展 目 标 , 但 是 所 有 对 外 援 助 项 目 都 有 多 重 目 的 ( 包 括 外 交 、 商 业 和
发 展 目 的 等 )。 在 美 国 , 外 交 利 益 是 援 助 项 目 的 一 个 有 力 驱 动 力 ;
同 时 , 另 外 一 个 驱 动 力 是 美 国 国 内 有 很 大 一 批 选 民 希 望 促 进 国 际 发
展 。 所 以 , 在 美 国 内 部 存 在 着 左 右 翼 的 联 合 。( 她 强 调 了 美 国
USAID 最 近 对 于 艾 滋 病 和 HIV 控 制 的 大 量 援 助 , 以 及 这 种 政 策 的 潜
在 长 期 性 。) 关 于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 她 提 到 了 以 下 几 点 :1) 它 的 重
点 和 运 作 模 式 不 同 ; 2) 中 国 同 OECD 国 家 的 内 部 政 治 情 况 不 同 ;
3) 未 来 挑 战 是 如 何 建 立 有 效 的 协 调 机 制 ( 不 仅 对 中 国 , 对 其 他 国 家
也 是 如 此 )。
李 安 山 教 授 重 申 了 Lancaster 教 授 的 最 后 一 个 看 法 , 即 , 同 美
国 情 况 类 似 , 中 国 各 部 委 之 间 存 在 协 调 问 题 。 另 外 , 中 国 没 有 一 个
相 应 的 对 外 援 助 机 构 , 而 商 务 部 本 身 又 没 有 能 力 建 立 一 个 能 够 协 调
所 有 对 外 援 助 项 目 的 机 构 。 他 同 意 李 小 云 教 授 的 分 析 , 认 为 中 国 不
会 立 即 直 接 进 入 国 际 发 展 援 助 界 , 因 为 中 国 在 对 外 援 助 时 采 取 的 不
是 “ 援 助 与 受 援 ” 式 的 思 维 方 式 和 语 言 表 达 方 式 , 而 且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机 构 设 置 也 同 OECD 国 家 不 一 样 。
李 教 授 强 调 , 中 国 国 内 需 要 有 更 多 的 人 关 注 对 外 援 助 。 在 这 个
方 面 , 英 国 国 际 发 展 部 的 乔 建 荣 指 出 , 在 中 国 , 很 难 向 人 们 解 释 援
助 的 目 的 是 为 了 帮 助 发 展 。( 她 举 的 是 英 国 对 华 援 助 的 例 子 。) 根
据 她 的 经 验 , 很 难 向 人 们 解 释 清 楚 为 什 么 英 国 的 纳 税 者 要 帮 助 中 国
扶 贫 。 但 是 , 她 赞 同 Ruth Driscoll 的 观 点 , 即 , 英 国 在 发 展 援 助
问 题 上 的 共 识 是 经 过 很 长 时 间 才 达 成 的 。 她 强 调 , 不 应 该 否 认 援 助
机 构 在 实 施 对 外 援 助 时 的 多 重 目 的 , 但 是 , 发 展 应 该 成 为 各 种 援 助
目 的 中 最 核 心 的 一 个 。
李 教 授 还 讨 论 了 一 些 OECD 国 家 在 对 外 援 助 中 的 问 题 。 他 们 的 实
际 援 助 项 目 同 他 们 口 头 倡 导 的 并 不 总 是 一 致 。William Easterly 提
到 了 他 们 在 对 外 援 助 中 的 失 败 , 以 及 应 该 更 多 关 注 受 援 国 的 需 要 。
来 自 马 拉 维 的 Ngiwara 女 士 也 提 出 了 一 些 DAC“ 模 式 ” 中 的 问 题 ,
并 认 为 在 讨 论 中 国 与 DAC 如 何 合 作 时 应 该 保 证 非 洲 国 家 也 有 参 与 的
机 会 。
国 家 、 部 门 和 分 权 : 保 持 重 点

很 多 援 助 机 构 同 时 为 多 个 国 家 和 多 个 部 门 提 供 援 助 。 为 了 提 高
有 效 性 , 很 多 援 助 机 构 已 经 尝 试 减 少 其 援 助 的 国 家 和 部 门 数 量 , 但
是 在 此 过 程 中 也 遇 到 了 挑 战 。 研 讨 会 的 本 部 分 重 点 讨 论 了 立 法 框 架
的 重 要 性 、 减 少 每 个 援 助 机 构 所 援 助 的 国 家 数 量 , 减 少 援 助 机 构 给
受 援 方 带 来 的 负 担 、 以 及 开 展 多 边 合 作 的 必 要 性 。
Isabelle Bérard 介 绍 了 加 拿 大 的 经 验 , 强 调 了 在 改 变 其 运 作
模 式 的 过 程 中 行 为 和 专 家 知 识 的 重 要 性 。 加 拿 大 正 在 逐 步 对 其 对 外
援 助 进 行 改 革 , 将 对 外 援 助 项 目 集 中 到 更 少 的 国 家 , 特 别 是 非 洲 。
其 重 点 领 域 是 卫 生 、 教 育 、 治 理 、 性 别 平 等 和 环 境 可 持 续 性 。 最 后
一 点 是 ,CIDA 正 在 六 个 非 洲 国 家 尝 试 分 权 的 做 法 , 因 为 它 在 总 部 以
外 的 工 作 人 员 所 占 比 重 非 常 少 。
Berthold Kuhn 介 绍 了 德 国 的 经 验 , 描 述 了 BMZ、GTZ 和 InWent
等 机 构 的 组 织 结 构 、 以 及 非 政 府 机 构 (NGO) 的 核 心 作 用 。 同 CIDA
类 似 ,BMZ 也 正 在 减 少 其 伙 伴 国 家 的 数 量 ; 并 继 续 同 中 国 这 样 的
“ 重 点 国 家 ”(anchor countries) 合 作 , 以 提 高 其 对 外 援 助 的 有
效 性 。 它 支 持 各 国 的 扶 贫 战 略 , 并 且 在 脆 弱 国 家 致 力 于 提 高 本 地 的
治 理 能 力 。 它 对 外 援 助 的 重 点 领 域 是 可 持 续 经 济 发 展 、 环 境 保 护 、
以 及 卫 生 ( 次 重 点 )。
同 中 国 一 样 , 南 非 也 已 经 成 为 一 个 新 的 援 助 国 , 而 且 也 强 调 它
的 角 色 是 “ 发 展 伙 伴 ”, 而 不 是 “ 援 助 方 ”。 在 经 历 了 种 族 隔 离 时
期 的 孤 立 之 后 , 南 非 现 在 强 调 合 作 , 特 别 是 同 其 他 非 洲 国 家 的 合
作 。 它 在 2001 年 通 过 了 一 个 国 家 合 作 法 令 ; 并 且 感 到 欧 盟 希 望 南 非
成 为 其 在 非 洲 援 助 项 目 的 一 个 协 调 方 。 南 非 的 财 政 部 是 关 键 部 门 ,
其 做 事 方 式 为 保 守 和 缓 慢 。 南 非 对 外 援 助 总 额 相 对 较 小 , 重 点 领 域
是 民 主 、 争 端 、 以 及 社 会 经 济 发 展 , 目 标 同 其 外 交 政 策 一 致 , 并 强
调 多 边 合 作 。
国 际 发 展 政 策 的 协 调 和 一 致
本 部 分 首 先 介 绍 了 法 国 和 瑞 典 在 提 高 国 际 发 展 政 策 的 协 调 和 一
致 性 方 面 的 经 验 。 根 据 DAC 的 定 义 ,“ 协 调 和 一 致 性 ” 指 的 是 “ 各
政 府 部 门 制 定 相 互 支 持 的 政 策 , 为 了 实 现 共 同 的 目 标 而 进 行 系 统 性
协 调 ”。

Laurent Duriez 介 绍 了 法 国 AFD 如 何 通 过 以 下 协 调 一 致 的 方
式 提 高 对 外 援 助 的 效 率 : 制 定 协 调 一 致 的 战 略 ( 如 社 会 和 环 境 责
任 ); 同 其 他 援 助 方 和 受 益 方 结 成 伙 伴 关 系 ; 在 执 行 项 目 时 开 展 环
境 和 社 会 影 响 评 价 等 。 这 种 所 有 政 府 部 门 参 与 的 方 式 体 现 在 贸 易 和
发 展 政 策 中 。 目 前 仍 然 有 很 多 挑 战 。Duriez 强 调 , 有 必 要 建 立 改 善
政 策 一 致 性 的 组 织 协 调 机 制 。
Annika Siwertz 女 士 介 绍 了 瑞 典 的 “ 全 球 发 展 政 策 ”
(PGD) , 并 重 点 介 绍 了 实 施 该 政 策 的 影 响 和 挑 战 。 该 政 策 由 国 会 于
2003 年 通 过 , 将 扶 贫 以 及 公 平 和 可 持 续 发 展 作 为 整 个 政 府 的 最 重 要
使 命 。 瑞 典 在 实 施 这 项 政 策 中 已 经 取 得 了 很 大 进 展 ; 但 是 , 挑 战 仍
然 存 在 , 其 中 包 括 获 得 所 有 政 府 部 门 的 支 持 、 以 及 如 何 在 提 交 给 国
会 的 年 度 报 告 中 评 估 相 关 成 果 等 。
莫 桑 比 克 中 央 银 行 前 行 长 Adriano Maleiane 先 生 介 绍 了 莫 桑 比
克 自 1975 年 开 始 如 何 加 强 各 援 助 机 构 的 协 调 性 , 以 及 如 何 改 善 报 告
机 制 等 。 莫 桑 比 克 确 定 其 国 家 发 展 愿 景 已 经 有 25 年 了 , 并 且 同 国 家
的 公 民 社 会 组 织 进 行 了 广 泛 磋 商 。 它 的 经 验 表 明 , 明 确 的 发 展 目 标
能 够 为 援 助 方 提 供 方 向 感 。 莫 桑 比 克 有 19 个 战 略 国 际 合 作 伙 伴 , 但
也 同 其 它 方 开 展 合 作 。 中 国 地 位 特 殊 , 对 莫 桑 比 克 提 供 了 多 年 支
持 , 但 不 被 看 成 或 叫 做 “ 援 助 国 ”。
研 讨 会 该 部 分 的 讨 论 强 调 : 应 该 明 确 在 哪 些 方 面 需 要 协 调 一
致 , 这 一 点 很 重 要 。 例 如 , 李 教 授 强 调 每 个 国 家 需 要 协 调 的 都 不 一
样 ; 而 Ngwira 女 士 则 强 调 了 在 国 家 内 部 实 施 协 调 一 致 政 策 的 困 难
性 。
将 《 巴 黎 宣 言 》 的 原 则 同 发 展 项 目 相 结 合

Maarten Brouwer 介 绍 了 荷 兰 如 何 将 巴 黎 原 则 ( 见 上 图 中 的 三
角 形 ) 转 化 为 政 策 和 实 施 程 序 , 并 讨 论 了 相 关 挑 战 。 荷 兰 自 从 九 十
年 代 开 始 就 致 力 于 这 些 原 则 , 并 得 到 了 高 层 ( 国 会 ) 和 整 个 对 外 援
助 机 构 的 支 持 。 其 程 序 指 南 使 它 能 够 通 过 紧 密 的 伙 伴 关 系 开 展 工
作 , 开 发 了 很 多 具 体 手 段 , 并 提 高 了 工 作 人 员 能 力 。 未 来 的 挑 战 包
括 : 较 高 的 初 始 交 易 成 本 、 过 程 缓 慢 、 具 体 领 域 专 业 人 员 的 潜 在 流
失 、 以 及 ( 如 果 荷 兰 的 对 外 援 助 工 作 不 为 公 众 所 了 解 的 话 将 导 致 )
失 去 公 众 支 持 的 风 险 。
UNDP 的 Renaud Meyer 介 绍 了 多 边 机 构 改 善 其 有 效 性 的 努 力 。
这 些 努 力 在 UNDG 的 2008 年 1 月 份 报 告 中 有 所 讨 论 , 在 一 个 联 合 国
概 念 中 进 行 了 试 点 , 并 在 联 合 国 同 中 国 的 主 题 合 作 中 得 以 实 施 。 在
承 诺 加 强 援 助 的 背 景 下 , 联 合 国 在 改 善 透 明 度 、 责 任 制 和 援 助 成 果
等 方 面 具 有 特 殊 责 任 。 他 强 调 中 国 有 潜 力 在 提 高 对 外 援 助 有 效 性 方
面 成 为 驱 动 力 : 中 国 本 身 的 改 革 过 程 表 明 了 国 家 对 发 展 的 拥 有 感 ,
中 国 可 以 为 其 他 发 展 中 国 家 提 供 经 验 , 并 可 在 提 高 对 外 援 助 有 效 性
的 国 际 讨 论 中 成 为 一 种 凝 聚 力 。
随 后 ,Carolyn Bull 讨 论 了 AUSAID 在 向 脆 弱 国 家 ( 特 别 是 太
平 洋 岛 国 ) 援 助 时 提 高 有 效 性 的 经 验 。 她 介 绍 了 AUSAID 如 何 实 施
《OECD-DAC 良 好 国 际 参 与 原 则 》(OECD-DAC Principles for
Good International Engagement), 特 别 是 如 何 同 澳 大 利 亚 政 府 各
部 门 开 展 合 作 。AUSAID 认 识 到 , 对 于 在 脆 弱 国 家 进 行 援 助 项 目 的 期
望 值 不 应 过 高 。 由 于 当 地 缺 乏 治 理 能 力 , 所 以 实 施 援 助 会 更 困 难 ,
也 更 消 耗 资 源 。 在 治 理 能 力 弱 的 国 家 开 展 援 助 项 目 , 需 要 有 长 期 眼
光 , 确 保 援 助 不 会 造 成 伤 害 , 将 重 点 放 在 国 家 建 设 和 稳 定 性 上 , 并
采 取 预 防 和 非 歧 视 性 措 施 。
Naomi Ngwira 在 发 言 中 首 先 强 调 , 发 展 日 程 比 巴 黎 宣 言 涵 盖 的
内 容 更 广 泛 , 应 该 将 重 点 放 在 ( 比 如 ) 公 平 贸 易 上 。 马 拉 维 政 府 在
实 施 巴 黎 宣 言 中 已 经 取 得 了 很 大 进 步 , 开 始 了 一 些 改 革 ; 而 这 些 进
步 是 属 于 国 家 拥 有 的 。 面 临 的 挑 战 包 括 : 如 何 将 实 施 程 序 化 ; 以 及
在 财 政 管 理 、 管 理 评 估 和 责 任 管 理 等 方 面 的 能 力 弱 。 马 拉 维 的 伙 伴
也 感 到 援 助 机 构 往 往 施 加 太 多 压 力 , 仍 然 推 行 自 己 的 政 治 和 程 序 ,
所 以 交 易 成 本 高 , 而 且 在 优 先 领 域 仍 存 在 资 金 缺 口 。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经 验 和 回 顾

商 务 部 的 薛 宏 先 生 介 绍 了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长 期 历 史 和 对 外 援 助
体 系 的 发 展 史 。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由 商 务 部 ( 目 前 份 额 最 大 )、 外 交
部 和 财 政 部 管 理 , 并 分 别 向 国 务 院 汇 报 工 作 。 中 国 进 出 口 银 行 的 一
些 活 动 也 属 于 对 外 援 助 。 中 国 通 过 赠 款 和 无 息 贷 款 为 约 100 个 国 家
提 供 援 助 。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是 在 自 身 面 临 发 展 问 题 的 情 况 下 开 展
的 , 但 是 援 助 的 规 模 仍 然 有 限 。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开 展 得 益 于 低 成 本
和 具 有 奉 献 精 神 的 工 作 人 员 。 中 国 将 逐 渐 扩 大 其 援 助 , 并 致 力 于 加
强 南 南 和 南 北 合 作 。 他 强 调 , 中 国 和 OECD 援 助 国 具 备 各 自 的 比 较 优
势 , 因 此 他 们 之 间 的 合 作 将 使 援 助 活 动 受 益 ; 并 建 议 在 共 同 感 兴 趣
的 领 域 开 展 联 合 行 动 。
Martyn Davies 介 绍 了 Stellenbosh 大 学 中 国 研 究 中 心 关 于 中 国
对 非 洲 国 家 ( 主 要 研 究 的 是 埃 塞 俄 比 亚 、 加 纳 和 赞 比 亚 ) 援 助 方 式
的 研 究 。 他 强 调 了 关 于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各 种 看 法 的 重 要 性 和 力 度 ;
并 认 为 中 国 可 以 通 过 增 加 透 明 度 以 及 同 其 他 援 助 国 开 展 合 作 等 更 加
积 极 的 方 式 , 来 解 决 这 些 问 题 。 非 洲 的 利 益 相 关 方 也 可 以 采 取 更 加
积 极 的 态 度 , 增 进 人 们 对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模 式 的 了 解 , 并 在 区 域 层 次
加 强 各 援 助 国 间 的 协 调 。OECD 的 捐 助 机 构 应 该 避 免 将 有 关 问 题 政 治
化 , 并 谋 求 同 中 国 负 责 对 外 援 助 的 主 要 机 构 积 极 发 展 伙 伴 关 系 。 该
研 究 报 告 的 全 文 见 http://www.ccs.org.za/
查 道 炯 教 授 强 调 , 中 国 实 施 对 外 援 助 的 方 式 可 能 跟 OECD 不 同 ,
但 它 是 根 据 中 国 内 部 情 况 发 展 起 来 的 , 所 以 很 少 有 人 认 为 其 中 存 在
问 题 。 另 外 , 中 国 很 少 人 了 解 政 府 的 对 外 援 助 项 目 。 而 且 对 外 援 助
只 是 商 务 部 的 很 小 一 部 分 业 务 。 他 认 为 , 大 学 有 责 任 向 人 们 客 观 地
介 绍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情 况 , 并 且 协 助 加 强 对 外 援 助 管 理 的 能 力 建
设 。 至 于 下 一 步 行 动 , 他 建 议 , 在 国 际 对 话 的 基 础 上 , 在 具 体 问 题
上 开 展 合 作 , 而 不 是 在 概 念 问 题 上 试 图 改 变 其 他 合 作 方 的 思 维 方
式 。 Xu 教 授 对 最 后 一 点 表 示 强 烈 赞 同 , 他 强 调 了 西 方 和 中 国 的 成
功 合 作 , 并 指 出 , 我 们 应 该 根 据 中 国 的 比 较 优 势 寻 求 合 作 领 域 。
在 总 结 性 评 论 中 , 黄 承 伟 首 先 介 绍 了 中 国 国 际 扶 贫 中 心 的 情
况 。 该 中 心 由 中 国 政 府 同 UNDP 和 其 它 方 面 合 作 建 立 , 旨 在 交 流 中 国
的 扶 贫 经 验 并 促 进 中 非 扶 贫 合 作 。 他 认 为 本 次 研 讨 会 提 供 了 三 条 经
验 : 第 一 , 国 际 援 助 在 帮 助 发 展 中 国 家 方 面 已 经 发 挥 、 并 将 继 续 发
挥 重 要 作 用 ; 第 二 , 在 如 何 有 效 管 理 援 助 方 面 将 继 续 面 临 挑 战 , 而
相 关 的 国 际 对 话 非 常 重 要 ; 第 三 , 中 国 扶 贫 工 作 的 成 功 为 其 他 国 家

提 供 了 一 个 范 例 , 但 是 中 国 成 功 背 后 的 因 素 是 很 多 的 。 中 国 国 际 扶
贫 中 心 将 推 动 和 实 施 的 合 作 形 式 包 括 : 在 中 国 和 非 洲 举 办 培 训 研 讨
会 ; 针 对 各 自 扶 贫 经 验 进 行 联 合 研 究 ; 以 及 在 非 洲 开 展 试 验 扶 贫 项
目 等 。
贺 文 萍 教 授 在 总 结 性 评 论 中 认 为 , 在 OECD 内 部 的 援 助 体 系 各 不
相 同 , 对 于 “ 哪 种 援 助 体 系 最 好 ” 的 问 题 不 可 能 有 明 确 答 案 。 在 所
有 国 家 , 援 助 仍 然 是 外 交 政 策 日 程 的 一 部 分 。 相 比 较 而 言 ,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更 加 强 调 具 体 项 目 , 实 施 更 迅 速 , 程 序 更 简 短 。 她 认 为 ,
不 应 该 通 过 批 评 中 国 的 管 理 方 式 来 将 有 关 问 题 政 治 化 。 但 是 中 国 也
需 要 提 高 对 外 援 助 的 专 业 力 量 , 总 结 过 去 的 经 验 教 训 , 提 高 对 外 援
助 管 理 部 门 的 能 力 。
徐 伟 忠 教 授 在 总 结 性 评 论 中 认 为 , 现 在 大 家 对 于 对 外 援 助 的 谈
论 更 加 公 开 了 。 中 国 在 60 年 代 制 定 的 对 外 援 助 政 策 现 在 仍 然 具 有 相
关 性 。 其 它 援 助 机 构 了 解 这 一 点 至 关 重 要 。 同 其 他 人 一 样 , 他 也 强
调 , 不 能 过 高 估 计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规 模 , 而 且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透 明
度 已 经 增 加 了 , 中 央 政 府 对 外 援 助 预 算 的 数 字 也 很 容 易 得 到 (2007
年 度 为 108 亿 人 民 币 )。 他 也 认 为 中 国 需 要 更 多 的 对 外 援 助 专 家 。
在 专 家 培 养 方 面 需 要 从 实 践 中 学 习 。 如 果 从 实 践 和 具 体 问 题 入 手 ,
而 不 是 空 谈 原 则 , 那 么 就 存 在 各 方 合 作 的 可 能 性 。
周 泓 教 授 宣 布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已 经 启 动 了 一 项 关 于 中 国 作 为 对
外 援 助 国 的 新 研 究 项 目 , 并 建 立 了 一 个 发 展 政 策 研 究 中 心 。 同 其 他
人 一 样 , 她 强 调 了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独 特 性 , 并 敦 促 不 能 用 西 方 标 准
判 断 中 国 的 对 外 援 助 , 并 且 应 考 虑 到 中 国 本 身 仍 然 是 一 个 受 援 国 。
她 认 为 中 国 同 其 它 援 助 机 构 有 合 作 潜 力 , 例 如 在 进 行 需 求 评 估 和 建
立 相 互 理 解 等 方 面 。
后 续 行 动 建 议
本 次 研 讨 会 突 出 强 调 了 加 深 相 互 了 解 以 及 为 此 建 立 伙 伴 关 系 的
必 要 性 , 并 提 出 了 以 下 具 体 后 续 行 动 建 议 :
- 建 立 能 够 加 强 相 互 了 解 的 网 络 。 该 网 络 应 是 国 际 性 的 , 但 应 包
括 中 国 其 它 地 区 , 还 应 由 非 洲 和 亚 洲 其 它 地 区 的 参 与 。 本 次 研
讨 会 的 报 告 和 参 会 者 名 单 就 是 对 建 立 该 网 络 的 一 个 贡 献 。

- 支 持 提 高 关 于 中 国 对 外 援 助 的 公 众 意 识 和 透 明 度 ( 如 对 公 众 公
开 的 数 据 )
- 利 用 国 际 网 络 支 持 中 国 加 强 对 外 援 助 人 力 资 源 建 设 、 在 高 校 加
强 和 拓 宽 对 外 援 助 教 育 和 研 究 工 作 .。
- 商 务 部 鼓 励 其 它 援 助 机 构 根 据 中 国 的 比 较 优 势 , 同 中 国 在 共 同
感 兴 趣 的 领 域 建 立 伙 伴 关 系 和 开 展 联 合 行 动 。
-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已 经 宣 布 成 立 一 个 发 展 政 策 研 究 所 , 并 有 兴 趣
同 国 际 机 构 开 展 合 作 。
- 我 们 将 保 证 本 次 研 讨 会 的 信 息 能 够 同 更 广 泛 的 人 群 进 行 分 享 ,
并 希 望 能 够 为 今 后 不 断 相 互 学 习 做 出 贡 献 。

附 件 1: 研 讨 会 日 程
有 效 管 理 对 外 援 助 : 可 供 中 国 借 鉴 的 经 验 ?
国 贸 饭 店 多 功 能 厅 C-E
2008 年 3 月 27-28 日
第 一 天 : 3 月 27 日
9:00-9:15 开 幕 式 致 辞
• Kent Smith(CIDA)
• Adrian Davis(DFID)
• 黄 承 伟 博 士 ( 中 国 国 际 扶 贫 中 心 )
9:15-10:30 组 织 管 理 : 什 么 样 的 援 助 体 系 最 好 ?
主 持 : 黄 承 伟 博 士 ( 中 国 国 际 扶 贫 中 心 )
主 旨 发 言 : James Hradsky (OECD-DAC 秘 书 处 )
评 论 : Ruth Driscoll( 英 国 ODI )
李 小 云 教 授 ( 中 国 农 业 大 学 )
10:30-10:45 茶 歇
10:45-12:00 如 何 处 理 国 家 利 益 矛 盾
主 持 : Isabelle Berard(CIDA)
发 言 : Carol Lancaster 教 授 ( 美 国 Georgetown 大 学 ): 美 国 的
经 验
讨 论 : 李 安 山 教 授 ( 北 京 大 学 国 际 关 系 学 院 )
12:00-13:00 午 餐
13:00-14:15 突 出 援 助 重 点 : 国 家 、 部 门 、 分 权 问 题
14:15-15:30 第 一 轮 评 论
15:30-15:45 茶 歇
主 持 : Uwe Wissenbach ( 欧 盟 )
发 言 : Isabelle Berard (CIDA): 加 拿 大 的 经 验
Berthold Kuhn 博 士 ( BMZ)
Martyn Davies (Stellenbosch 大 学 )- 南 非 : 发 展 援 助 的
新 模 式
主 持 : Phil Karp (WBI)
- 查 道 炯 教 授 ( 北 京 大 学 )
- 薛 宏 ( 商 务 部 )

15:45-17:00 机 构 和 政 府 发 展 政 策 的 协 调 和 一 致
主 持 : Anthea Webb( 联 合 国 中 国 参 与 国 际 事 务 课 题 组 组 长 )
发 言 : Laurent Duriez( 法 国 AFD)
Annika Siwertz ( 瑞 典 )
Adriano Maleiane( 莫 桑 比 克 中 央 银 行 前 行 长 )
17:30-19:30 晚 宴 及 晚 宴 演 讲
Martyn Davies(Stellenbosch 大 学 )
中 国 如 何 对 非 洲 实 施 发 展 援 助
第 二 天 :3 月 28 日
9:00-10:15 将 巴 黎 宣 言 原 则 纳 入 发 展 项 目
10:15-10:30 茶 歇
主 持 : James Hradsky(OECD-DAC 秘 书 处 )
发 言 : Carolyn Bull(AUSAID)
Maarten Brouwer( 荷 兰 有 效 性 和 质 量 部 主 任 )
Naomi Ngwira( 马 拉 维 财 政 部 债 务 和 援 助 处 处 长 )
Renaud Meyer (UNDP 驻 华 副 代 表 )
10:30-12:00 总 结 性 圆 桌 讨 论
主 持 : David Dollar ( 世 界 银 行 中 国 项 目 主 任 )
- 黄 承 伟 博 士 ( 中 国 国 际 扶 贫 中 心 )
- 贺 文 萍 教 授 (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IWAAS)
- 徐 伟 忠 教 授 (CICIR)
- 周 泓 教 授 (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院 欧 洲 研 究 所 )
12:00-13:00 午 餐
研 讨 会 结 束

附 件 2 参 会 人 员 名 单
姓 名 工 作 单 位 职 务
Adrian Davis DFID Head of DFID NEA
Adriano Maleiane Mozambique
former Governor of
the Central Bank of
Mozambique
Annika Siwertz Sweden
Anthea Webb WFP Director
Arjan de Haan DFID Policy advisor
Berthold Kuhn
German Ministry of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Carol Lancaster
Mortara 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Studies
School of Foreign Service,Georgetown
University
Director
Carolyn Bull Ausaid Counsellor
Damon Perry Ausaid
Senior Programme
Officer
David Dollar World Bank
China Country
Director
Diana Cammack ODI Research Fellow
Donatienne
Hissard
French Embassy
Deputy Head of
Cooperation
Section
Han Hongyun Zhejiang University Professor
He Wenping
Institute of West Asian & African Studies,
CASS
Director of African
Studies Section
Hong Zhou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 Director
Huang Chengwei IPRCC Deputy Director
Isabelle Berard CIDA
A/Director General,
Policy, Strategic
Planning Africa
Branch
James Hradsky OECD-DAC
Policy Advisor -
OECD-DAC
Jens Sedemund
DAC Outreach
Extractive Industries Transparency
Initiative
Jonas Moberg
Head of Secretariat
First Secretary
The Netherlands
Karen Burbach
(Political)
Karim Morcos CIDA
Kate Bird ODI Research Fellow
Counsellor, Head
of development
Kent Smith Embassy of Canada
Laurent Duriez France/AFD
Li Anshan PKU Professor
Li Xiaoyun CAU Professor
Line Kofoed Norway
1st Secretary
(development
administration)
Li Linyi IPRCC Programme Officer
Lu Liqun
IPRCC
Deputy Division
Chief
Luk Tak Chuen
Oxfam Hong Kong
Head of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hina Unit
Lulu Wang DFID Programme Officer
Maarten Brouwer The Netherlands
Director of the
Effectiveness and
Quality Dept.
Mao Xiaojing Aid Department, CAITEC, MOFCOM
Marie Christine
Dube
CIDA
Mark George DFID Policy Analyst
Martien A. Beek The Netherlands
First Secretary
Development Cooperation
Martyn Davies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Executive Director
Meng Bo
School of Public Policy and Management,
Tsinghua University
Director, Office of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Exchange
Naomi Ngwira
Nathalie
Broadhurst
Ministry of Finance, Malawi
France/AFD
Director of Debt &
Aid Division
Phil Karp
World Bank Institute
Regional
Coordinator, East
Asia & Pacific
Qiao Jianrong DFID Health Adviser
Deputy Country
Director
Renaud Meyer UNDP
Richard Balme Peking University Professor
Programme
Ruo Zhang DFID
Assistant
Ruth Driscoll ODI Research Fellow
Program Director,
Rockefeller Borthers Foundation
Sheyu Belski
Southern China
Stefan Staehle GTZ Country Officer
Thomas Orr
Uwe Wissenbach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European Commission
China
Representative
Associate
Research Fellow
Wang Chenyan Aid Department, CAITEC, MOFCOM
Xu Weitao
Aid Department, CAITEC, MOFCOM
Xu Weizhong CICIR Director
Xue Hong Aid Department, CAITEC, MOFCOM Professor
Zha Daojiong PKU,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Professor
Zhang Jun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 Professor
Zhou Baogen Aid Department, CAITEC, MOFCOM Doc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