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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份 行 业 全 国 江 苏 上 海 广 东1997所 有 行 业 0.256 0.313 0.303 0.297仅 制 造 业 0.289 0.324 0.319 0.3312000所 有 行 业 0.279 0.340 0.335 0.312仅 制 造 业 0.312 0.351 0.341 0.3472002所 有 行 业 0.281 0.348 0.358 0.345仅 制 造 业 0.317 0.361 0.360 0.358资 料 来 源 : 根 据 各 地 历 年 《 投 入 产 出 表 》 计 算 。为 了 对 生 产 非 一 体 化 的 现 状 和 原 因 做 出 更 合 理 的 解 释 , 我 们 集 中 考 察 江 苏 投 入 产 出 表 , 并 将 制 造 业细 分 为 食 品 制 造 、 纺 织 服 装 、 化 学 工 业 、 金 属 制 品 和 机 械 电 子 等 五 个 大 类 行 业 , 利 用 VAS 法 分 别 测 算 各自 的 VDI。 图 2 和 图 3 分 别 给 出 了 江 苏 1987∼2002 各 主 要 行 业 进 口 投 入 与 中 间 使 用 比 值 趋 势 线 和 进 口 投入 与 本 国 地 区 间 流 入 比 值 趋 势 线 。 可 以 看 到 , 两 种 方 法 计 算 的 结 果 是 一 致 的 。 图 2 中 , 各 类 制 造 业 的 进口 投 入 与 中 间 使 用 的 比 值 呈 上 升 趋 势 。 虽 然 在 1995 年 出 现 了 弯 折 , 但 1995 年 以 后 这 种 上 升 趋 势 比 较 明显 。 这 与 Zhang 1 的 解 释 一 致 , 主 要 是 由 于 1995 年 改 变 了 统 计 口 径 , 调 高 了 规 模 以 上 的 企 业 标 准 , 使 更多 采 用 非 一 体 化 生 产 方 式 的 中 小 企 业 被 排 除 在 统 计 之 外 。1614121086420进 口 投 入 / 中间 使 用1987 1990 1992 1995 1997 2000 2002行 业 平 均制 造 业 平 均食 品 制 造纺 织 服 装化 学 工 业金 属 制 品机 械 电 子年 份50454035302520151050进 口 投 入 / 地区 间 流 入1987 1990 1992 1995 1997 2000 2002年 份行 业 平 均制 造 业 平 均食 品 制 造纺 织 服 装化 学 工 业金 属 制 品机 械 电 子图 2 进 口 投 入 与 中 间 使 用 比 值 趋 势 线图 3 进 口 投 入 与 本 国 地 区 间 流 入 比 值 趋 势 线生 产 非 一 体 化 不 仅 表 现 为 制 造 业 进 口 投 入 占 中 间 使 用 比 例 的 上 升 , 还 表 现 为 制 造 业 进 口 投 入 占 从 本国 其 它 地 区 流 入 比 例 的 上 升 , 其 趋 势 线 如 图 3 所 示 。 与 图 2 相 似 , 图 3 也 出 现 了 “1995 现 象 ”, 但 在 1995年 弯 折 以 后 , 仍 然 表 现 出 了 上 升 的 趋 势 , 表 明 生 产 非 一 体 化 程 度 逐 渐 提 高 是 一 种 趋 势 。 当 然 , 图 2、3 中出 现 向 上 弯 折 的 “1995 现 象 ”, 除 了 统 计 上 的 因 素 外 , 还 与 长 三 角 自 身 加 大 了 吸 引 外 资 和 加 工 贸 易 的 内 部力 度 有 关 。 此 外 , 还 有 一 个 重 要 的 外 部 原 因 , 就 是 20 世 纪 90 年 代 中 期 , 中 国 加 大 了 改 革 开 放 的 政 策 力度 , 引 发 了 国 际 性 的 投 资 和 贸 易 热 潮 , 使 各 国 的 跨 国 公 司 , 主 要 是 通 过 香 港 地 区 的 子 公 司 向 中 国 内 地 大量 注 资 。 这 一 趋 势 直 到 1998-1999 年 间 , 国 外 对 中 国 投 资 热 潮 冷 却 后 , 才 恢 复 到 了 正 常 状 态 2 。 这 里 ,我 们 又 一 次 看 到 了 贸 易 一 体 化 与 生 产 非 一 体 化 之 间 的 内 在 一 致 性 。( 二 ) 理 论 假 说 与 模 型 设 计与 关 税 和 运 输 成 本 对 贸 易 一 体 化 的 作 用 相 似 , 在 探 索 贸 易 一 体 化 和 生 产 非 一 体 化 的 内 在 机 制 时 , 交易 费 用 也 是 必 须 考 虑 的 一 个 因 素 , 特 别 是 在 中 国 这 样 一 个 基 础 设 施 欠 发 达 , 贸 易 政 策 和 国 际 贸 易 规 则 尚不 协 调 的 大 国 。 但 为 了 减 小 TCI 估 算 的 认 知 偏 差 , 本 文 将 其 作 为 工 具 变 量 引 入 模 型 。 另 外 , 企 业 采 取 何种 组 织 形 式 , 在 技 术 上 固 然 取 决 于 产 业 本 身 的 技 术 特 点 和 工 艺 上 的 可 分 性 , 但 由 于 对 技 术 上 的 可 分 程 度难 以 量 化 , 只 能 按 照 主 观 设 置 的 标 准 进 行 赋 值 , 因 此 , 在 本 文 中 , 我 们 也 将 其 也 作 为 工 具 变 量 。 本 文 接1Zhang Yifan, Vertical Specialization of Firms: Evidence from China’s Manufacturing Sector, CCER Series paper, 2004.2[ 美 ] 詹 姆 斯 • 马 库 森 :《 跨 国 公 司 与 国 际 贸 易 理 论 》, 上 海 财 经 大 学 出 版 社 , 2005 年 , 第 6-13 页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