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BOOK IS DEDICATED TO MY FATHER HONG JUN TAN

Digital Art of LiQin Tan
artists desire to make updated works, they have to keep in step with technical
progress and continually update their concepts.
Both conceptual thinking and technology are the core elements of digital
art, which go forward in parallel and neither of which is dispensable. As
a juror and core member of the SIGGRAPH committee for a number of
years, we require artists to have both innovative ideas and new-ways to
use or create an application of technology. At a seminar in China, I once
put forth the point of view that “technology would be a new source of
inspiration.” Today, with rapid developments in science, many new
technologies help bring about newly possible means of art. Digital artists
can use technology to find inspirations.
If you care about both, can you take one or two works as examples to
talk about how you represented concept with digital technology and what
outcome did you accomplish.
Tan: The representation axis of digital art is the integration of concept and
technology. On condition that technical innovation is attained, digital art
won’t be neglected, and with art advanced concept, digital art will excite
people. First, video technology is easier to be grasped and integrated with
conceptual art, while 3D animation, virtual reality and other advanced technologies
have a long learning curve, so the art with advanced technology has not
been an important part of conceptual art Second, many talented artists
are not apt to spend years grasping the technical skills and would rather
remain in the video stage, ask for help or use simple 3D skills.
In the art circle of China today, there is a thick phenomenon that technology is
belittled, as artists there think that technology is solely a tool for conceptual
My early-stage art was focused on cultural connections, and my later works
innovation. The great force of new technology utilizes conceptual innovation and
integrate conceptual animation, animation installation and interactive
在 我 的 数 码 艺 术 创 作 和 教 学 中 , 一 直 坚 持 技 术 和 艺 术 并 存 、 平
the enormous new creative spaces brought about by increasingly updated
animation. I also established a studio to do the research with some student
行 发 展 的 观 点 , 不 断 要 求 自 己 和 学 生 在 艺 术 观 念 和 文 化 上 进 行 新 的 探
其 一 , 教 学 体 制 上 , 国 内 动 画 学 院 大 部 分 与 美 术 学 院 分 治 , 例
technologies are neglected. This is the reason video technology, such as
索 , 同 时 也 必 须 在 技 术 上 进 行 新 的 尝 试 和 突 破 。 以 我 的 早 期 作 品 为
assistants. Take the interactive installation “Conceptual Weight” as example. 如 , 目 前 中 国 最 好 的 动 画 专 业 在 传 媒 大 学 , 而 不 是 美 术 学 院 。 国 外 动
3D animation, advanced rendering, virtual reality, interaction, biological 例 , 重 点 探 讨 数 码 与 原 始 观 念 , 其 中 动 画 人 物 造 型 和 装 置 设 计 是 从 北
Audiences broke the balance of the large scale by adopting agricultural 画 专 业 大 多 数 属 于 美 术 学 院 的 一 部 分 , 动 画 教 学 与 艺 术 创 作 需 紧 密 结
and optical technologies are rarely seen in the digital art circles in China. 美 印 第 安 人 和 中 国 远 古 文 化 得 到 的 灵 感 ; 其 次 在 技 术 上 为 首 次 应 用 数
合 。
slogan the character carrier bearing the sign of the times with the synchronization of
Such ignorance of technology limits their scope and development for
码 印 刷 和 直 接 印 制 动 画 静 帧 于 兽 皮 上 , 首 次 用 投 影 机 投 射 到 自 己 新 制
the animation of the weight, indicating the theme that “concepts are endowed 其 二 , 教 学 观 念 上 国 内 大 部 分 还 以 二 维 实 验 动 画 为 主 , 不 直 接
innovation. Presently, many are debating whether video should be
作 的 小 牛 皮 上 。 如 果 说 投 射 是 一 种 艺 术 形 式 创 新 , 而 数 码 兽 皮 印 制 则
with weight”. To drive estimative weight by idealistic characters was a tough 与 产 业 挂 钩 , 这 样 也 造 成 国 内 技 术 基 础 以 实 验 动 画 为 主 ( 二 维 平 面 绘
是 一 种 应 用 技 术 突 破 。 这 种 创 作 思 路 一 直 坚 持 到 现 在 , 我 在 每 一 套 新
retained in digital art because there is a huge technological leap from
technical challenge and we drove the stepping motor by a program, and
画 ), 强 调 艺 术 功 力 , 文 化 根 基 。 北 美 则 相 反 , 大 部 分 课 程 直 接 与 动
数 码 艺 术 系 列 中 都 会 体 现 出 艺 术 观 念 和 技 术 的 两 重 突 破 和 创 新 。
画 产 业 挂 钩 , 以 三 维 为 主 , 以 三 维 技 术 为 基 础 课 , 强 调 技 术 与 艺 术 并
16 video to 3D animation to virtual reality. Western art critics also point out
made plenty of experiments to change the status of the scale. Meanwhile, 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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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 技 术 成 分 较 高 。
that this leap is a hard and long span, and they think that video production
may soon become a pronoun of tradition of art history.
This past January, when I delivered a lecture in a famous art institute in
Beijing, a student suggested that technology was invented in the west and
Chinese should not pursue the science of foreigners and that they should
be rooted in studying our own culture. My reply was that science has
neither boundary of nationality nor classification of class and origin. What
was invented in the west can be mastered and transcended by Chinese
people. It is right to study our own ethnic culture, but in this digital age,
it is necessary to integrate the national culture of art with the learning of
digital technology.
During the progression of digital art creation and teaching, I always insist
on the idea that “Technology and art cohabit and go forward in a parallel
way,” and require my students to quest for new art forms and to discover
digital technology on their own terms. Take my early-stage works as
example: It mainly probed into the concept of digital and primitive, while
for animation character shaping and installation design, I was inspired
by North American Indians and Chinese ancient culture; on technique, I
applied digital printing on rawhide, and projected them on a calf. If we say
two-side projection on rawhide is a kind of innovation on art form, digital
printing on rawhide is a newly applied technique. That type of creative
thinking has been adhered to until now, with a reflecting dual breakthrough
on each digital artwork for both art form and technology.
Duan: The mainstream of contemporary art is conceptual art. How should
we treat the conceptual issues in digital art, a new art form that appears
in late years Relatively, installation and video are also new forms of
contemporary art, as well as important modes of conceptual art. Nowadays,
digital art has not become an important form of conceptual art. Then
what do you care about more in digital art practice, concept or technology
普 遍 认 为 技 术 只 是 观 念 创 新 的 手 段 , 忽 略 了 技 术 对 观 念 创 新 的 巨 大 作
用 力 和 技 术 日 益 更 新 所 带 来 的 巨 大 空 间 。 这 也 是 为 什 么 国 内 大 部 分 当
代 数 字 艺 术 家 停 留 在 影 像 技 术 制 作 的 层 面 , 而 高 级 三 维 动 画 技 术 、 高
级 渲 染 手 段 、 虚 拟 现 实 技 术 , 以 及 各 种 复 杂 的 互 动 技 术 、 现 代 生 物 技
术 、 现 代 光 学 应 用 技 术 等 在 国 内 数 字 艺 术 圈 中 很 少 见 到 。 这 种 轻 技 术
现 象 , 限 制 了 他 们 的 创 新 范 围 和 发 展 。 影 像 是 否 保 留 于 数 码 艺 术 , 现
许 多 人 还 在 争 论 , 因 为 从 影 像 到 三 维 动 画 、 虚 拟 现 实 也 是 一 种 技 术 层
次 上 的 跃 进 。 西 方 艺 术 评 论 家 也 指 出 , 这 是 一 种 艰 难 而 漫 长 的 跨 越 。
在 当 代 数 字 艺 术 圈 中 , 有 人 认 为 影 像 也 许 很 快 会 作 为 传 统 和 历 史 的 代
名 词 。
今 年 一 月 我 在 北 京 某 一 著 名 美 术 学 院 讲 座 , 一 学 生 便 提 出 技 术 是
西 方 人 所 发 明 , 中 国 人 不 应 去 追 求 洋 人 科 技 , 而 应 扎 根 於 自 己 的 民 族
风 格 研 究 。 我 当 时 的 回 答 是 科 技 是 没 有 民 族 性 的 , 更 没 有 阶 级 和 出 身
成 分 之 分 。 西 人 的 科 技 发 明 , 中 国 人 不 但 可 掌 握 并 可 超 过 之 。 着 手 自
己 的 民 族 风 格 研 究 不 错 , 但 在 这 数 码 时 代 , 必 须 把 艺 术 的 民 族 风 格 和
数 字 技 术 的 学 习 紧 密 结 合 起 来 。
段 : 顺 着 上 面 的 讨 论 , 我 现 在 要 纵 向 进 入 更 具 体 的 问 题 。 当 代 艺
术 的 主 流 是 观 念 艺 术 , 西 方 与 中 国 皆 然 。 数 码 艺 术 作 为 近 十 年 来 才 出
现 的 一 个 新 起 艺 术 样 式 , 应 该 怎 样 处 理 观 念 性 问 题 。 相 对 而 言 , 装 置
和 影 像 也 是 当 代 艺 术 中 的 新 样 式 , 它 们 现 在 是 观 念 艺 术 的 重 要 方 式 。
今 天 , 数 码 艺 术 似 乎 还 没 来 得 及 成 为 观 念 艺 术 的 一 个 重 要 方 式 , 那
么 , 在 你 自 己 的 数 码 艺 术 实 践 中 , 你 更 关 心 什 么 , 是 观 念 还 是 技 术
如 果 这 二 者 你 都 同 样 关 心 , 可 否 举 一 两 件 具 体 的 作 品 为 例 , 谈 一 谈 你
怎 样 用 数 码 技 术 来 进 行 观 念 表 述 , 你 最 后 达 到 了 什 么 效 果
谭 : 当 今 数 码 艺 术 的 表 现 轴 心 是 观 念 与 技 术 的 融 合 , 只 有 技 术 突
破 , 数 码 艺 术 才 不 会 被 忽 略 , 只 有 艺 术 的 发 展 , 数 码 技 术 才 会 更 加 让
人 心 旷 神 怡 。 首 先 , 影 像 技 术 易 掌 握 , 与 观 念 艺 术 结 合 相 对 简 易 。 而
三 维 动 画 , 虚 拟 现 实 等 高 科 技 掌 握 周 期 较 长 , 所 以 , 科 技 含 量 高 的 艺
术 在 中 国 并 没 成 为 观 念 艺 术 的 重 要 部 分 。 其 次 , 许 多 有 才 华 的 艺 术 家
很 难 花 上 几 年 精 力 去 攻 破 技 术 , 为 此 他 们 宁 愿 停 留 在 影 像 阶 段 或 找 人
制 作 , 或 用 较 浅 显 的 三 维 技 法 。
我 前 期 数 码 艺 术 创 作 主 要 是 探 索 一 种 文 化 关 联 , 近 年 作 品 倾 向 于
把 观 念 动 画 、 动 画 装 置 和 互 动 动 画 结 合 起 来 , 并 在 北 京 大 学 成 立 了 此
类 动 画 研 究 室 和 开 设 此 类 课 程 。 例 如 : 在 “ 重 量 中 的 红 色 波 普 ” 互 动
装 置 作 品 中 , 观 众 通 过 选 择 农 业 口 号 这 一 富 有 时 代 特 征 的 文 字 载 体 ,
来 使 巨 大 的 秤 实 体 失 衡 , 其 中 秤 砣 部 分 的 动 画 也 同 步 互 动 , 从 而 揭 示
出 观 念 赋 有 重 量 的 主 题 。 如 同 主 题 , 让 观 念 的 文 字 去 驱 动 实 体 的 秤 ,
是 最 大 的 技 术 难 点 。 我 们 通 过 写 程 序 来 驱 动 步 进 电 机 , 并 进 行 了 大 量
的 实 验 来 改 变 秤 的 状 态 。 同 时 利 用 多 台 电 脑 进 行 网 络 控 制 , 以 便 确 保
动 画 播 放 的 同 步 和 切 换 。
如 同 我 在 前 一 问 题 中 提 到 的 , 当 代 数 码 艺 术 所 追 求 的 是 在 观 念 和
技 术 两 方 面 同 时 突 破 ,SIGGRAPH 是 树 立 了 此 一 评 审 标 准 的 组 织 。 我
的 作 品 被 选 入 SIGGRAPH 便 是 遵 守 此 规 律 。 例 如 :“ 锈 脸 ” 系 列 , 旨 在
探 讨 人 类 精 神 、 肉 体 腐 蚀 与 自 身 行 为 的 关 联 , 也 就 是 说 人 类 勤 劳 与 懒
惰 、 进 取 和 萎 缩 都 与 精 神 的 闪 烁 和 腐 锈 紧 密 相 连 。“ 锈 脸 ” 都 直 接 以
数 码 形 式 印 制 于 生 锈 的 钢 板 上 , 在 每 一 “ 锈 脸 ” 上 , 观 众 都 可 看 到 其
胞 胚 从 出 生 到 锈 落 的 微 型 三 维 动 画 。 在 作 品 的 中 下 方 , 由 四 部 电 脑 组
合 展 示 一 组 大 脑 生 锈 的 观 念 动 画 , 其 中 大 脑 全 为 人 体 组 成 。 锈 脸 人 物
造 型 和 动 画 都 为 Softimage/XSI 三 维 制 作 , 头 部 全 采 用 了 各 种 铁 锈 肌 理
成 像 。 主 体 动 画 为 5 分 钟 , 分 辨 率 为 14000X12000 像 素 。 大 脑 生 锈 动 画
used network controls with several computers to guarantee the synchronization
of switching concepts and animation.
As I mentioned in previous issues, digital art is pursued by conceptual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t the same time. SIGGRAPH is an organization
that sets these evaluation criteria. For instance, my “Rusty Faces” series,
selected by SIGGRAPH, was aiming to present a contemporary artistic
interpretation of the deterioration of mind, body, and spirit by harmful and
self-destructive human behaviors both constantly and gradually. In each
“rusty face”, the audience can see a micro 3D animation of its embryo cell
from birth to rusting-off. A large conceptual animation of a brain rusting
was displayed by a combination of four computers that was fabricated by
Softimage/XSI and Premiere Pro through their particle system. It lasted for
5 minutes, with a resolution of 14000x12000 pixels in each frame, which
consisted of a multilayer of black-and-white masks and was controlled by
the faction of transparency. Such new-ways in applying technique into the
artwork was considered, at that time, as core elements to take part in the
SIGGRAPH exhibition.
Duan: Thank you for your encompassing explanation. I would like to
extend my questions. Please talk about your digital art teaching experiences
in Singapore, America and Beijing. In the first place, do you teach technology
or art Second, what are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your
teaching and education you received in China and Canada, in particular,
between ideas of educational concepts and teaching methods What do
you think of thes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and their impacts on your
art and teaching Then, why do you think your teaching philosophy and
methods are feasible and especially practical in the context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art
Tan: Actually, I teach technology and art at the same time. I teach how to
utilize high-tech in artistic creation and how to study technology via
通 过 多 层 次 黑 白 面 罩 和 透 明 功 能 控 制 成 功 和 数 码 锈 钢 印 制 进 展 —— 在
当 时 而 言 , 此 一 关 键 技 术 的 应 用 突 破 , 是 构 成 此 作 品 的 重 要 部 分 , 也
是 打 入 重 要 展 览 的 一 个 核 心 要 素 。
段 : 谢 谢 你 的 详 细 阐 述 。 我 现 在 要 横 向 扩 展 我 的 问 题 , 请 你 谈
一 谈 你 在 新 加 坡 、 美 国 和 北 京 的 数 码 艺 术 教 学 实 践 。 首 先 , 你 是 在 教
技 术 还 是 艺 术 其 次 , 你 的 教 学 与 你 过 去 在 中 国 和 加 拿 大 接 受 的 艺 术
教 育 有 什 么 相 似 和 不 同 , 尤 其 是 教 育 理 念 和 教 学 方 法 方 面 的 相 似 和 不
同 你 怎 样 思 考 这 些 异 同 、 这 些 异 同 对 你 的 艺 术 和 教 学 有 什 么 影 响
然 后 , 你 认 为 你 现 在 的 教 学 理 念 和 方 法 为 什 么 是 可 行 的 , 特 别 是 在 中 国
当 代 艺 术 的 语 境 中 是 符 合 实 际 的
谭 : 这 应 该 说 是 同 时 教 技 术 和 艺 术 , 教 怎 样 用 高 科 技 来 从 事 艺 术
创 作 , 用 新 的 艺 术 思 维 方 式 来 研 究 技 术 。 三 维 动 画 的 技 术 性 非 常 强 ,
我 在 北 美 教 授 一 年 级 学 生 除 欣 赏 课 外 , 大 部 分 要 求 打 好 扎 实 的 技 术
根 底 。 到 二 年 级 以 后 , 会 逐 渐 增 加 创 作 能 力 、 构 图 、 色 彩 和 光 的 表 现
力 , 第 四 年 级 便 集 中 于 毕 业 创 作 。 从 表 层 看 , 我 的 这 些 课 程 与 国 内 没
有 太 大 区 别 , 但 理 念 和 教 学 方 法 上 差 别 较 大 。
其 三 , 关 于 对 动 画 理 解 的 差 异 , 国 内 受 美 术 电 影 制 片 厂 制 作 风 格
影 响 较 深 , 忽 略 了 西 方 动 画 界 所 注 重 的 动 画 原 理 。 国 内 动 画 界 普 遍 存
在 的 问 题 是 , 例 如 走 路 的 动 作 像 是 在 地 上 滑 动 , 没 有 重 量 , 也 没 曲 线
和 伸 缩 原 理 。
其 四 , 关 于 教 学 法 应 用 的 不 同 , 国 内 教 学 还 是 老 师 讲 课 , 学 生 记
录 , 师 生 互 动 较 少 。 我 发 现 许 多 动 画 学 校 上 三 维 动 画 后 期 制 作 和 技 术
含 量 的 课 程 时 , 也 采 用 同 样 的 教 学 方 法 , 学 生 动 手 的 机 会 较 少 ( 因 为
学 生 多 电 脑 少 )。 到 北 京 大 学 授 课 后 , 我 强 调 一 位 学 生 需 一 台 电 脑 ,
强 调 学 生 动 手 操 作 的 重 要 性 。 我 还 采 用 师 生 讨 论 的 方 式 和 自 我 发 现 教
学 法 , 让 学 生 自 己 寻 找 、 提 出 和 解 决 问 题 。
其 五 , 国 内 动 画 教 学 基 本 停 留 在 视 频 制 作 上 , 为 此 , 我 在 北 大 和
传 媒 大 学 开 设 了 互 动 动 画 、 动 画 装 置 和 观 念 动 画 课 程 , 旨 在 引 导 中 国
学 生 走 向 动 画 创 作 的 多 元 化 。
其 六 , 关 于 动 画 文 化 差 异 , 国 内 强 调 寓 教 于 乐 、 文 以 载 道 , 美
国 文 化 强 调 实 用 主 义 、 个 人 精 神 。 作 为 一 个 在 北 美 居 住 二 十 多 年 的 华
人 , 我 深 深 理 解 这 些 文 化 的 异 同 和 源 头 。 这 使 我 在 中 国 教 学 时 能 根 据
学 生 的 文 化 思 维 方 式 进 行 启 发 和 诱 导 , 有 机 地 把 两 种 文 化 结 合 起 来 。
随 着 技 术 的 教 育 和 普 及 , 数 码 艺 术 应 该 成 为 大 众 教 学 , 就 目 前 状
况 而 言 , 数 码 艺 术 基 本 分 为 两 种 发 展 趋 势 , 一 种 我 们 俗 称 为 产 业 数 码
艺 术 , 其 宗 旨 主 要 以 商 业 为 目 的 , 走 大 众 路 线 , 如 电 视 广 告 、 三 维 故
事 片 、 商 业 游 戏 、 工 业 制 作 、 军 事 虚 拟 等 。 第 二 种 是 无 商 业 目 的 的 纯
艺 术 创 新 , 重 观 念 创 新 , 忽 视 故 事 情 节 和 普 及 性 , 重 新 技 术 应 用 与 观
念 紧 密 结 合 。 我 自 己 属 于 后 者 , 但 在 数 码 艺 术 教 学 中 , 我 极 力 主 张 “
两 条 腿 走 路 ”。 在 我 的 动 画 教 学 中 , 一 部 分 是 严 格 按 照 产 业 流 程 制 定
教 学 大 纲 , 同 时 开 设 观 念 动 画 、 动 画 装 置 和 互 动 动 画 课 程 。 这 是 因 为
毕 竟 大 部 分 学 生 毕 业 后 会 到 产 业 数 码 艺 术 中 工 作 , 而 只 有 极 小 部 分 会
成 为 当 代 数 码 艺 术 的 终 生 实 践 者 。
从 目 前 北 大 和 传 媒 大 学 的 教 学 效 果 来 看 , 我 的 教 学 理 念 和 方 法 还
是 可 行 的 , 至 少 给 学 生 和 学 校 提 供 了 更 多 的 选 择 。
段 : 回 到 你 个 人 的 艺 术 , 请 你 谈 一 下 这 次 展 览 , 例 如 , 这 次 展 出
的 作 品 , 展 示 了 你 个 人 的 数 码 艺 术 的 哪 些 方 面 、 能 让 我 们 看 到 当 前 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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